肆赦免(第4/20 页)
回榻上坐好。
“徐
满没告诉你吗,今日为的是些私事,既是私事,你我就非君臣。”
“虽如此,礼不可不全。”应传安被按着,没法子动,只好坐揖不拜。
陈玉楮叹气,“玄平执意这般,怕是受这皇宫地局影响,不如这般,你我出宫细叙。”
“……”
帝王不待她劝阻,直带她乘车出宫,径入歌楼…然后就不见人影了。
她以为能有什么私事,合着只是出宫玩的幌子。
应传安在厢房等了小半个时辰后,从哺时等到黄昏,楼下的管弦声愈发兴响,忍无可忍,一把捏碎了薄瓷杯。
甩掉手上的瓷渣,她对门外喊道:“记方才那位姑娘的帐上。”
一个五十多岁面上微胖的妇人探头进来,谄媚又勉强地笑:“那个,那位姑娘早就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她就知道。
“还有哈,这个,唉,”妇人一幅不好开口的样子,“姑娘啊,您刚刚捏碎的杯子,三千一百二十两。”
“…多少?”
且不说没人觐见皇帝时会带钱袋子,没人会带有三千一百二十两银子的钱袋子,她任职不过三月,就是现在去醴泉坊把她家抄了也是没有三千一百二十两的。
那妇人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,“三千一百二十两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看姑娘气质脱尘,不至于没有吧?”
“这是金子做的吗?”应传安看向桌上配套的茶壶和另三只茶杯,“那这一套该多少钱?”
“三万三千两。”
“……你们这么定价犯法的吧。”
“这就是姑娘没见识了,”妇人面露鄙夷,“这是前朝安明公主嫁妆,还有新茶盈杯的典故,无价之宝,三万三千两算少的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三万三千两!”
“什么东西?”应传安往楼下出声处望去。
原来是一位白衣公子,他不知道往台上掷了什么东西,对其上一位歌女深情道:“三万三千两,渺渺姑娘为我弹一曲《渌水》吧!”
那位歌女颔首,抱着琴与那公子上了楼。
“……”
应传安摇头,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”
“冻死也先把钱还了再死,”那妇人拍桌,“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我可没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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