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枪声响起来的时候，所有人都惊呆了，随之而来的是尖叫、哀嚎，门窗的玻璃碎掉了，人们仓皇而逃，整个咖啡厅乱成一团。

威廉啧啧有声：“这样毫无章法的乱来，也不知道是谁教他的，很快警察就会过来，他会和薇尼娅一起被抓进去的。”

顿了顿，威廉又说：“不不不，薇尼娅这个女人聪明得很，一定会有办法脱身的，但小鬼就不一定了。”

秦野一言不发的看着对面的混乱场景。

没人看清楚少年是如何做到的，等薇尼娅回过神来的时候，她的太阳穴已经被抵住了。

楼上的威廉猛地一拍手：“小鬼还挺厉害呀，这么好的机会，赶紧结束战斗离开。”

威廉话音刚落，就看到对面的情形完全反转了，不知道那个女人对少年说了些什么，少年手中的枪被夺走，对准了少年的脑袋。

“我他妈就知道会是这样，这个女人能把一群爷们儿玩的团团转，她的段位绝对在小鬼之上。”

他又看向秦野：“现在怎么办？已经失去先机了，咱们要不要帮帮小鬼？”

秦野眼神凉凉的扫他一眼：“这是他自己的任务，除了他自己，没有任何人能够帮他。”

又一声枪响，威廉还没有看清楚子弹是落在了谁的身上，窗帘就被秦野拉上了。

警车的鸣笛声响彻了整条街道。

秦野跟威廉前脚才回到家，楚辞后脚就回来了，他身上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，呈放射状，却不是他自己的血。

威廉围着他绕了一圈，道：“可以呀，身手比那个女儿还快。”

正在威廉对楚辞赞不绝口的时候，秦野开口了，他的语气就仿佛裹挟了千年的寒气一样：“你的任务失败了。”

楚辞低下了头：“对不起。”

“你明明可以完成任务的，为什么最后却动摇了？记不记得你出发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，薇尼娅不仅枪法好，而且擅长心理攻击，你在跟她对上的时候，不要被她的语言迷惑了。”

秦野说了一大堆，然而少年还是翻来覆去那一句话：“对不起。”

一股邪火突然就从心底窜了上来。

这就好比烧窑，明明之前历经过千锤百炼，一定能够烧出一个完美无瑕的作品来，可是却在开窑的那一瞬间功亏一篑了。

秦野就算心态再好，此刻也不能淡然处之。

“你除了对不起还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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